星期五帶伊伯拉罕一起去學校,卻發現校長似乎沒有很想再多一個外國老師在學校,想必我們的出現對他們的教學進度也是一大困擾吧。加上伊伯拉罕十分心急的想去找其他突尼西亞朋友,今天三點多一下課我立刻就帶著他告辭。
題外話是早上看到愛那,他神采奕奕外加一臉驕傲的拿出X光片給我們看他的肩膀骨頭錯位,要不是他的態度實在太驕傲太欠揍了,我看到從肩膀凸出去的骨頭時應該會驚慌失措的尖叫吧。除此之外,更讓我們不知如何反應的是愛那旁邊出現了另外一位女生,我和伊伯拉罕反覆推敲覺得那個女生應該是個intern或是AIESECer,而且愛那應該就是去找她的途中受傷的,這個故事聽起來疑點重重,但是我實在對他們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不太感興趣,東西收一收就大步的走出了公寓。
在台灣我們有一種說法是「新手運」像是新手第一次打麻將特別容易自摸、第一次打牌特別容易贏錢,我們兩個十足具備了所謂的新手運,比起前幾次和愛那出門的遭遇,這趟去masabtank的旅程可說是無比順利。(我後來覺得是因為愛那太急性子了:公車停個五分鐘他就會下車到處找其他台車、等超過十分鐘沒有公車來他就會開始在大馬路上跑來跑去)
沒想到我這個大路癡居然還找到了masabtank的公寓,打開門看到其他intern的那一剎那內心充斥著滿滿的驕傲。晚上過了很一般平常但對我們來說是種幸福享受的夜晚─一群朋友一起去吃晚餐、聊天、回到家一起湊在一台筆電前看電影,聽起來很普通卻不是我平常可以過的生活,首先光是人數就湊不到這麼多人……
第二天,我硬是盧湯瑪士陪我去觀光景點當遊客,去了一家很莊嚴的廟,建築本身很大很壯觀而且是全白色的,進去裡面要脫鞋子、而且不能帶手機和相機。但是因為不太了解印度教的神祇一路上看的迷迷糊糊的,大約記得有幾尊曾在路上看過的神像、還有一尊被湯瑪士稱為monkey king的神。整個廟裡面到處都是人,空前盛況就像某位巨星演唱會散場的景象,但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很肅穆。大家都恭恭敬敬的參拜,每尊神像前會有彩色的顏料,供民眾祭拜完後沾一點點在眉心。還遇到一位會講英文的神職人員,他會邊大聲朗誦經文邊遞給民眾一小匙的聖水,他很流利得跟我說:這個是聖水,把他喝下去!
恩…我還是沒有喝,只是裝裝樣子的拍了拍嘴巴。不過湯瑪士說喝起來很像涼茶,好吧,對我來說聖水就是燒完符後用來打掃家裡和洗手腳用的,一時要我突破心理障礙真是有點困難。
廟裡最常見的裝飾就是「卍」字符號,但是每出現一次湯瑪士就在我旁邊笑個不停,因為他說他覺得怎麼看怎麼像納粹的符號,還說他很想買個鑲滿卍字圖案的紀念品回去那個希特勒仍然是個禁忌話題的德國,大聲昭告:你看!這個在印度是合法的!
逛完寺廟、吃完午餐(是南印很有名的dosa)、也逛完附近所有能逛的地點後,我再度盧湯瑪士帶我去shopping mall,因為經過整個下午的遮騰,我真的很想要吹冷氣和喝杯乾淨的冷飲,能夠順便逛逛街也很不錯J於是我們去了一家叫做GVK one的mall,很詭異的是進去前要先通過安檢,在印度三個星期,我已經不知道走過多少道安檢門實在也是個新鮮的體驗。
GVK one裡面很沒有印度的感覺,除了人還是一樣多的不得了以及有很多販賣莎麗的店以外,簡直就跟世界上任何一家百貨公司或是shopping mall一模一樣,逛街和商業化行為真是全球通用的模式,不管你在世界上哪一個角落都一樣。晚上去了費南度的公寓開派對,但我卻開始大病,一直吐一直吐,不但無法去續攤,整個晚上更是吐得不得安寧。連帶害我取消了隔天和大家一起出去玩的行程。
不過還好,隔天公寓冷清雖冷清,還是有愛咪和湯瑪士陪伴我這個虛弱少女。
這個週末又認識了更多不同國家的人。亞洲人終於變多了,多了一個菲律賓人還有兩個印尼人。還遇到了兩個伊朗人,我原本以為伊朗女孩的打扮會更回教國家的風格、或是阿拉伯風格一點,沒想到她們兩個卻是穿著超短的短裙、把頭髮吹得高高的、配上大濃妝和大紅唇真是讓我有點吃驚。
不過不管是哪個地方來的intern,大家都可以用英文交談和玩樂真的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衷心感謝我可以有這個機會過這樣的生活,其實我每天都這麼感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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